木吹风

丢了一个晚上后宫远徵变了

「」大概是上

「」如题,宫远徵丢了一个晚上后被找回来然后性情大变。

「」故事线发生在弟弟被吼了之后

——

宫远徵变了。


在丢了一个晚上之后,不再往角宫跑了,也不在跟在宫尚角身后跑东跑西了,日日泡在徵宫里,也不出门,也不说话,不是在捣鼓毒药就是呆呆的看着窗外,像个木头人一样。


徵宫多了很侍女,做什么的都有,她们有一个共同的任务就是看着宫远徵,侍女们看过那个方向,远山,薄雾,一株月桂,不是什么很特别的景。


中午了,侍女抬着新鲜的饭菜进门,早上布的早餐还在,动的不多,蔬菜粥动了几口,因为勺子落在碗里,弯腰安静的收拾,又安静的布菜离开,全程没有发出一点点动静。


宫远徵像个瓷娃娃,易碎又脆弱,这是所有短暂照顾过宫远徵的人对这个少年的第一感觉。


今天安排扫宫远徵院子的是一个新来的年轻小姑娘,蓝衣花鬓是个小家碧玉的小姑娘,在看见侍女抬着满满当当食盒出来的时候,忍不住多了嘴。


“月姐姐,他又没有吃啊?”


“小花?”送餐的侍女停住了脚步,她抬头看了看周围,见没有人才快走过来,小声训道:“做什么这么大声!不要命了。”


“还有,他什么他,里面的是徵宫宫主!”


“那位又不在,”小花吐了吐舌头,侍女年长,伸手敲了敲小花的发鬓,“胡闹,这是徵宫,不认真做事,不怕掉脑袋吗?”


“才不会,”小花反驳,“爷爷说了,这里面的都是好人!”


“你啊!”


侍女无奈戳了戳小花的额头,小花被戳得不住捂脑袋,她看着冷了的伙食,眼睛亮晶晶的,侍女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,把盒子往身后藏了藏。


她道:“小花你怎么在这里,今天不是宋姐扫院子吗?”


小花闻言叹气说:“宋姐拎水不小心崴了腰,我就过来顶着了。”


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这么大的徵宫居然不安排一个男的,就一群女人,好多力气活我们都做不了,我……唔!”


侍女捂住小花的嘴,“嘘!不要命了!”


“怎么了?”小花不解道。


这里又没有人,吐槽两句怎么了!?


“以后不要说这些话!”


侍女说完就离开了,小花忽然想起来什么,扇了自己一巴掌就安安静静的扫地,直到离开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

为什么?


因为宫远徵,半个月前,徵宫的宫主宫远徵丢了,丢了整整一个晚上,角宫的宫二先生都找疯了,出动了大半个宫门人出去找,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找到人,据说是在……青楼找到的。


衣衫不整,整个人浑浑噩噩的。


怀疑是……


但是宫二先生检查过,衣服之外,能看见的地方没有痕迹,一点也没有,其他的……宫尚角不敢妄动,宫远徵的状态很差,只能等医师检查,经过诊断医师最终建议,徵宫暂时不要出现男性,那之后,徵宫闭门,没有人再出入徵宫。


时间过去半个月,徵宫已经开了三天,但是宫远徵像变了一个人,他不再离开徵宫,也不再围着宫尚角转了。


也不会笑了,他最喜欢坐在房里,看屋子里的树,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树,徵宫存在多久,它就存在多久。


宫远徵的状态很差,无论送进来多少东西,宫远徵的身体还是日渐消瘦,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,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,偶尔会做做毒药。


没有人赶来徵宫,宫尚角亦是,不仅仅是医师那句恐对同性产生害怕心理,还有宫尚角丢了那夜,自己对他的怒吼。


……


“你们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?”


宫紫商收拾着锦盒里的东西,因为宫远徵不方便见男性,这段时间都是由她代表宫门另外三宫过去看望宫远徵的。


锦盒里的东西很多,有药,有小玩意,有平安福,寺庙里求来的上上签,安神香囊,糖人,糖葫芦,很多很多。


她的右手是一蛊鸡汤,当然了,这是云为衫熬的。


清点完毕,宫紫商大手一挥,摸了摸金繁不舍得的大脑袋,宫紫商扒开金繁的胳膊,“云为衫妹妹,我们走。”


等两个人走远,宫子羽问,“有什么头绪吗?”


宫尚角摇了摇头,他眼里满是血丝,眼底一片青黑,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,“我不知道,查了,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。”


“那宫远徵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?”宫子羽追问。


宫尚角还是摇头,“…我不知道。”


“我那天,不应该吼他的。”


宫尚角喃喃自语着。


——tbc

是小毒娃被“你觉得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吗?”凶哭的激情码字,后续慢吞吞产出中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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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吹风

վ'ᴗ' ի
思想跨度大,想啥写啥!
三分钟热度重症患者
后续可蹲,但不一定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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